正愁找不到地方報仇呢!
于是又好奇道:“既然殿下知道晉王有這等不軌之心,為何還對晉王世子…”
“呵呵,逢場作戲而已!”
蘇墨言冷笑一聲:“若是可以,孤想把晉王世子一直留在東宮!”
旁邊的郝軍廣也插話道:“雖說晉王世子常住東宮,但私下里,他卻跟襄王格外親近。就比如上次荊社長遇刺一事,雖然所有人都懷疑是晉王世子所為,但這后面有沒有襄王的影子,誰又能說的準(zhǔn)呢?”
荊哲靜心一想,覺得確實有道理,不過也不敢全信,悶聲不表態(tài)。
這時蘇墨言才又說道:“所以,孤想借助荊社長的報紙,先是讓每個人都學(xué)有所知,哪怕真的發(fā)生什么意外,民心都會歸附于我們這邊。只要老百姓不認(rèn)可他們,他們也鬧不出什么大事!”
隨即看向荊哲:“荊社長,這便是孤的想法,你還滿意?”
荊哲點了點頭,嚴(yán)肅道:“自古帝位便應(yīng)該是東宮所得,其他人想爭簡直是癡心妄想!”
無論是晉王,還是襄王,荊哲都沒有什么好感,倒是太子,無論說話還是做事,荊哲都挺喜歡,所以直接站隊。
“剛才太師和殿下所說之事,我覺得靠報紙不行,起碼開始的時候不行,但可以靠義務(wù)教育!”
“義務(wù)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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