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帶著憨憨一路小跑,沒用多久就到了張家門外,路過張家酒坊的時候,荊哲覺得確實是出事了,前兩天來的時候,張家酒坊外面進出者絡(luò)繹不絕,說人山人海都不過分。
酒坊里的伙計們都忙得前胸貼后背,而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進出者寥寥,連伙計們都無所事事的倚在門上,捂嘴打哈欠。
來到張家門外,荊哲剛要敲門,張學(xué)先的咆哮聲就從院子里傳了出來。
荊哲把手放下,貼耳去聽。
“你滾!你給我滾!”
“大哥,別生氣嘛!”
同時,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也隨之響起。
“大哥,你為什么就不能好好考慮考慮我說的話呢?好,我承認,這烈酒的制作工藝是我偷出去的,可是你想啊,這工藝如此簡單,就算我現(xiàn)在不偷,以后也可能有人偷去不是?”
“……”
張學(xué)先沒有說話,但粗重的喘息聲說明了他此刻的憤怒心情。
“大哥,我也聽說了,給你烈酒制作方法的那人叫荊哲是吧?好像還挺出名,我這個粗人在鄉(xiāng)下都聽說了,拿了中秋詩會頭名是吧?張家酒坊還跟皇家做生意,聽著挺威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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