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想容果然也是個憨憨,荊哲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沒寫幾個字,畢竟風時起時落,她總要去兼顧長裙和紙角,荊哲好想問她一句,既然穿那么長的裙子,落地了又如何呢?或者,風不大,偶爾吹起紙角,不去管它便是!

        不過這個嬌憨寶寶的思維跟別人不同,總是顧這顧那,再加上她寫字極慢,所以進度緩慢。

        這個時候荊哲才算理解,為何于海興把她寫好的詞撕碎以后,她會那么傷心,畢竟她寫完一幅字也太不容易了!

        ……

        這么想著,荊哲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因為太過專注的緣故,于想容并不知道身后過來了人,還在低頭,奮筆慢書。

        荊哲從她背后看去,恰好看到她正在寫“把酒問青天”的“青”字,態(tài)度認真,但手法卻非常笨拙生澀,再聯(lián)系于勝之前說過的話,他便釋然了。

        于想容從小雖癡迷詩詞,可于勝卻對此頗為討厭,從不讓她接觸詩詞,而且護國公府上下都找不出幾個能寫詩詞的人出來,這么看的話,于想容能夠?qū)W會寫字,已經(jīng)算是很難得了。

        她這筆法十分生疏,且雜亂無序,一看就沒有專人教過她寫,只是自己因為愛好,慢慢摸索出來的,所以寫起來極為費勁。

        于想容寫的入神,荊哲在她背后同樣看的出神,不知不覺間,靠著她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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