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剛才走的宋基茂和于海興,一個欠了三百兩,一個欠了二百兩——于海興一年才來京州幾天啊,竟然欠了二百兩?
其他人更不用說了,晉王世子蘇新平一個人就欠了近一千兩之多,似乎從蘇新平來到京州那天起,他在聞香居吃飯就沒付過錢!
“怎么回事,他們怎么欠那么多?”
宋掌柜有些無奈的笑了一聲:“京州乃天子之都,皇親國戚,權(quán)臣子弟,多不勝數(shù),這里面權(quán)利錯綜復(fù)雜,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fù)。這些人每天都會來聞香居里吃飯,想要在京州城里把買賣干下去,又怎么能得罪他們?”
“所以他們每次來吃飯,都是賒賬,長此以往,光是他們欠的賬都快抵上從其他人身上掙的了吧?”
宋掌柜點了點頭,苦笑道:“既然我的事情荊社長也都知道了,不瞞你說,其實這些權(quán)貴們現(xiàn)在變本加厲,在聞香居的消費越來越高,他們虧欠的錢和從其他人身上掙的錢已經(jīng)快持平了,再加上聞香居每天還要準(zhǔn)備流動資金買酒買菜和給伙計們發(fā)月錢,其實每個月銀子都不夠。
而你從賬面上可以看到,平時月底的時候賬目總是能多點,那也是我把杜家三兄弟給的好處費拿來補了一大部分!不然聞香居早就倒閉了!而自從前段時間有了烈酒,他們來了不光欠賬,而且還帶走烈酒,所以我們虧的更多了,才會出現(xiàn)虧空。賬面上多出來那些錢,就是這次杜家三兄弟給的?!?br>
說到這,宋掌柜義憤填膺,還有些大義凜然的感覺。
而荊哲已經(jīng)有些理解他了,但這卻不足以當(dāng)做他助紂為虐的理由,所以并不同情。
“宋掌柜,這么說,我接手的聞香居還是個燙手山芋啊?經(jīng)營不好,不得天天虧本?你這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
宋掌柜心中冷笑,你就算經(jīng)營的好也得虧,不然我需要月月拿杜家三兄弟的錢補?
“荊社長,你既然想要聞香居,自然就要承擔(dān)這一切了,怎么,荊社長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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