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荊哲讓張筱妤送了五百壇烈酒到聞香居,在得知聞香居已經(jīng)是荊哲的后,張筱妤在傍晚時分又送了一車過來。

        所以荊哲才會送她離開。

        “其實那五百壇就足夠多了,你不用著急再送一次。”

        “沒事,多了存著就是,早晚能用上?!?br>
        張筱妤笑笑,不敢說我就是想再來看看你,隨后又假裝認(rèn)真道:“不過可說好了,這錢可是一文錢都不能少的!”

        “那是當(dāng)然!我可不會坑自己人!”

        聽到“自己”人,張筱妤又笑了起來。

        “剛才那位白露姑娘講的故事真好聽,肯定也是你想出來的吧?”

        荊哲點頭,“明天的報紙上還有后半部分,并且其他板塊你肯定也會喜歡。”

        “你做的這個報紙是真好呢!畢竟不是每一個女子都能像你二姐祝舍人那么幸運(yùn),不僅能夠讀書識字,還能拋頭露面。

        好多人家的小姐,大抵跟我一樣,雖然也學(xué)過讀書識字,但卻從來沒有機(jī)會參加過詩會,也不能聽到多少才子大師的名作,而你辦的這個報紙,算是圓了我們這種人的夢!我替她們對公子道一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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