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走的很快,金鑾殿里只剩了安帝和荊哲,就連隋守仁都出去了。
“你覺得,晉王世子到底想做什么?”
安帝背對荊哲,負(fù)手而立,沉聲道。
其實(shí),荊哲覺得,以蘇新平那不怎么靈光的腦袋,這事多半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至于目的,大概是為了張筱妤?
但他不會這么說。
“陛下,臣…不敢說!”
“還有你不敢的事情?”
安帝回頭瞥他一眼。
“沒有外人,直說就是!”
“臣覺得,若是張學(xué)厚一個人,根本不可能開起酒坊來,再說他原來一直在鄉(xiāng)下,根本不認(rèn)識晉王世子,又怎么會突然冤枉他?”
安帝點(diǎn)頭,示意他繼續(xù)。
“而烈酒是一本萬利的生意,晉王世子開一家還不滿足,妄圖在全國各地開辦,到時候一年掙的錢能養(yǎng)多少兵馬,買多少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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