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介啊園主,我什么時候惹你生氣了?”
說著,荊哲過去摟住了王穎秋的肩膀,氣的王穎秋推開他,站起來掐腰說道:“還什么時候惹我生氣了?”
隨后指著桌子上兩份報紙:“我倒是想問問你跟白露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連送份報紙過來都得特意囑咐是給她的——那個憨憨平時傻不愣登的,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這次來了卻能這么利索的強調(diào)是給白露的,若不是你一直跟他說的話,他哪會這樣?”
“……”
好吧,都特么賴憨憨!
荊哲訕訕一笑道:“園主這是吃的什么醋?昨天晚上白露在聞香居的表現(xiàn)很好啊,我也只是口頭謝了謝她而已,今天送一份報紙來,聊表心意怎么了?再說,不是也給園主一份?”
不聽這話還好,聽完之后王穎秋更生氣了。
“好呀,合著她幫你就是幫,我?guī)途筒皇橇??我昨天晚上在無仙苑里還特意給你為別人寫的情詩添調(diào)唱曲,也不見你說什么。結(jié)果別人講了個故事你就那么感激了?”
看著王穎秋氣鼓鼓的可愛模樣,荊哲依舊想笑,而且讓他無法理解的是,女人生氣的點真的是太奇怪了,在男人看來稀松平常、若不是有人提醒都不會發(fā)現(xiàn)的點,在她們眼中也能被放的無限大,還會生悶氣。
如同此刻的王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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