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蘇墨言就在皇宮守衛(wèi)的護送下走了進來,至于太子賓客馮連儒則直接回了東宮,上朝述職這種事情,蘇墨言一個人做就夠了。

        相比起離開之前,蘇墨言顯得滄桑許多,倒不是他做了多少,主要是從津西一路奔波趕回京州,風塵仆仆,滄桑也屬正常。

        而他刻意沒有先回東宮收拾一番,就是為了在文武百官和安帝面前呈現(xiàn)這種最原始的狀態(tài),好讓人知道他的辛苦。

        “兒臣參見父皇!”

        一個多月的時間,這還是蘇墨言離開京州最久的一次,行禮時間也長了一些。

        “墨言平身吧!”

        安帝說了一句,四下打量一番,這才好奇問道:“墨言,荊社長呢?不會先回家了吧?”

        安帝問出了其他大臣們想問的問題,而且聽安帝這么一問,他們倒覺得真有可能,畢竟荊哲從來都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回京州先回家睡一覺也說不準…

        “……”

        蘇墨言大概朝身邊掃了一眼,有點心酸,因為他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反應跟安帝差不多,似乎沒一個關(guān)注他的,都是在等荊哲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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