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尋聲看去,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個長著鷹鉤鼻的年輕男人,他的鷹鉤鼻實在太有標志性了,所以看著有點面熟,仔細回想便記了起來,禹王世子出現(xiàn)的場合,這個鷹鉤鼻大多時候都在旁邊。

        然后荊哲往旁邊看了一眼,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了禹王世子的影子,心中冷笑:還真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不過,他爹都被自己羞辱一番,他現(xiàn)在跑上來簡直就是送人頭嘛!

        好吧,那就看他表演!

        于是荊哲笑著問道:“此話怎講?”

        “聽聞這聞香居現(xiàn)在也是荊社長的產業(yè),就是不知道荊社長現(xiàn)在是以大安報社社長的身份和我說話,還是以聞香居老板的身份和我說話呢?”

        “有什么區(qū)別嗎?”

        “當然有區(qū)別了!大安報社社長可是正二品的官職,若是荊社長以此身份跟小人說話,那小人可不敢多說,小人怕說多了惹荊社長不高興,派人把小人抓起來就壞了!”

        “哦,那我就以聞香居老板的身份跟你說,不用害怕,暢所欲言就是!”

        鷹鉤鼻聽完不再懼怕,直接走了出來。

        “大家都知道,烈酒那可是西疆特有,每逢過年才會為陛下上貢一些,整個安國也只有皇室才能喝上烈酒,他說他們賣的烈酒,就是烈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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