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說,世子的嘴是不是有問題???明明比西疆烈酒要好喝的多,到了世子嘴里卻偏偏不如他們,世子,你的嘴真有問題??!”

        “……”

        這一刻,禹王世子想說的所有話都是臟話,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他又不能罵,所以此時(shí)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連禹王世子都在荊哲手下吃了鱉,鷹鉤鼻有些著急,馬上幫腔道:“世子說不好,那就是不好,這沒什么可說的!”

        “我說曰你老母,我就曰了你老母,這也沒什么可說的,是不是這個(gè)意思?”

        “你——”

        鷹鉤鼻的臉?biāo)查g漲成了豬肝色,此時(shí)他非常不理解,荊哲可是正二品官員啊,怎么表現(xiàn)的跟罵街的潑婦一樣呢?最關(guān)鍵的是他還不敢還嘴,這就很難受了…

        咽下這口氣,他又說道:“在場那么多人,就只有世子喝過西疆烈酒,所以世子對(duì)你們的烈酒到底好還是不好,最有發(fā)言權(quán)!這有問題嗎?”

        最后一句,鷹鉤鼻是問在場眾人的,眾人也都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荊哲卻搖頭笑道:“要我說,雖然陛下每年都會(huì)送禹王府西疆烈酒,但是卻不多。因?yàn)槲鹘磕赀M(jìn)貢的烈酒就那些,陛下會(huì)把絕大部分烈酒留下,剩下的小部分烈酒,陛下還會(huì)分給太子殿下和襄王,然后才是禹王和晉王,因此實(shí)際上分到禹王府里的烈酒沒有多少。

        就算是分到禹王府的烈酒,大部分肯定也是給禹王喝了,而非禹王世子。再加上禹王世子還是太年輕了些,嘴不好,哪里會(huì)品嘗烈酒,所以禹王世子的話根本不能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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