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荊哲已經(jīng)猜到了她的潛臺詞,無非是在說荊哲就是這樣的人…

        荊哲臉皮厚,也不覺得如何,繼續(xù)道:“不瞞三姐說,這屋里的香氣都是這馮家酒樓的老板馮夫人身上的,我之所以來這里,就是想跟馮夫人談筆生意,因為接下來要在江陵開辦報社和聞香居,以及張家酒坊分店,無論是從位置還是規(guī)模上來說,馮家酒樓無疑都是最好的選擇,所以馮夫人才來了這里,我們兩個就收購酒樓的生意商量了一番?!?br>
        荊哲繼續(xù)裝作不知道清秋在外面偷聽,款款而談起來:“若是三姐不相信我的話,等會馮夫人忙完回來,三姐親口問問便是?!?br>
        清秋撇了撇嘴,她自然不會問馮夫人,她甚至都不想跟那種女人說半句話,因為她怕臟。

        而且荊哲說的話跟剛才她在外面聽到的一樣,心里還是很認可荊哲的,沒想到這么久不見,他倒是比之前正派了許多…

        不過嘴上卻說道:“怕不只是談生意這么簡單吧?談生意能把人家的夫人談成自己的?能讓人家的夫人放棄家業(yè)跟你私奔?”

        “好啊,三姐,你剛才在偷聽是吧!”

        清秋都這么說了,荊哲只能順水推舟,把她偷聽的事說了出來。

        清秋愕然,一時嘴快,竟然說漏了嘴,不過依然昂著腦袋道:“我那不是偷聽,而是剛好路過而已,光明正大的聽到了!”

        “……”

        好一個路過,好一個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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