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這馮家酒樓不賣,就算賣的話,也絕不賣給他,而且——五千兩銀子,他真當(dāng)我們馮家酒樓是白給的呢?”

        在馮夫人的捶打下,馮大員外才好些,但依舊梗著脖子表達不滿。

        “員外,我聽到他提的要求時也很生氣,可是你想啊,他現(xiàn)在可是正二品大員,恩師都拿他沒有辦法,咱們?nèi)绾胃???br>
        一聽到恩師,馮大員外就不出聲了。

        他知道徐太守的恩師是誰,因為白清源正是當(dāng)初他在朝廷任職時候的伯樂,所以他算是白清源或者襄王一脈的人。

        這時,徐太守又說道:“員外,而且這荊哲來開大安報社是陛下的旨意,他身上不僅有陛下賜的金牌,還有陛下的天子劍,他現(xiàn)在能跟咱們談酒樓的生意,其實已經(jīng)很不錯了,雖然五千兩銀子確實太少,可員外想想,倘若他一分銀子都不給呢?”

        “他敢!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難不成他還敢仗著自己是個正二品官員就明搶嗎?”

        馮大員外吹胡子瞪眼道。

        “員外,你沒接觸過荊哲,不知道他這人的品性,這種事,他還真做的出來!而且就算他真的做了,咱們還不能說他搶!因為他完全可以把這當(dāng)做是陛下的旨意!到時候有皇命相壓,誰還敢跟他要銀子?”

        “……”

        馮大員外默不作聲,顯然開始思考了。

        而徐太守見狀則繼續(xù)道:“員外,你想想這姓荊的是不是準(zhǔn)備先禮后兵?他故意以五千兩的低價來買酒樓,就是猜到員外不會同意,然后他再上書陛下,提前告狀,說員外不配合他在江陵開辦大安報社分社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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