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俊?br>
        “我是你爹?!?br>
        冷冷的聲音傳來,馮牧白愣了,隨即就暴怒異常:“荊——”

        “撲通…”

        馮牧白的第二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出來,荊哲的腳就到了他臉上,然后馮牧白就再說不出話來了,應(yīng)聲倒地。

        “馬的,打我報社的主意,打我的主意,我也就忍了,可你還特么想打我七姐的主意?”

        荊哲念念叨叨的又朝馮牧白補了兩腳,躺在地上的馮牧白只發(fā)出幾聲悶哼。

        其實,在馮家酒樓里聽到隔壁房間的馮牧白算計自己時,荊哲就想著狠狠打他一頓,然后發(fā)行報紙的時候,再好好編排一下他的身世。

        不過現(xiàn)在他改變了主意,但凡是敢打他姐姐主意的人,到目前為之,非死即殘,馮牧白自然也不會例外,當然了,現(xiàn)在把他弄死或者弄殘并不現(xiàn)實,最好的辦法…他已經(jīng)想好了。

        于是乎,荊哲扛起了馮牧白。

        如果說,入夜之后的江陵城一片漆黑,那只有一個地方是燈火通明的,自然是勾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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