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就是故意的,張口豬頭,閉口豬頭,著實氣人,不過馮大員外卻敢怒不敢言。
但馮牧白很明顯接受不了,他昨天晚上才被荊哲爆錘一頓,結(jié)果今天早上回來被他爹又罵又打,現(xiàn)在又挨了一巴掌,再聽到荊哲的嘲諷,哪里還受得了?
此時的馮牧白,可以說是氣急攻心,連正常思維都沒了,隔著馮大員外開罵:“姓荊的,你在這里裝什么裝?我臉是怎么變成這樣的,你不比誰都清楚?敢做不敢認,你算不算男人?”
“逆子,閉嘴!”
馮大員外那個氣啊,怎么這么沒腦子?還不容易才找了個借口,好家伙,一句又回去了。
“馮大員外別攔他,讓他說!”
“說就說,你當我不敢呢?”
馮牧白掙脫開馮夫人的拉扯,冷笑道:“昨天晚上你趁著天黑,在胡同里打我一頓,這是正人君子所為?打了人你不敢承認就罷了,現(xiàn)在還跑來裝什么都不知道?你惡不惡心?”
“你說我打了你?證據(jù)呢?”
荊哲問道。
“呵呵,昨天晚上天那么黑,你又故意挑沒人的地方動手,除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哪里有人知道?不過你心里應該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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