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荊哲大聲一喊,牢房里的三個人就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隨后就聽荊哲說道:“徐文長身為江陵太守,朝廷命官,卻不能一心為民,反而伙同空凈老僧訛詐老百姓的錢財,欺詐貪污,數(shù)量巨大,按照大安律法,革除官職,當(dāng)斬?!?br>
        “……”

        徐太守雙腿一抖,跪在地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難不成他真要殺我?可我好歹是江陵前太守啊,這么大的案子,不得報備給朝廷?不得由陛下裁決?

        “再之后,徐文長身為江陵父母官,不僅不為百姓辦事,反而伙同馮家,官商勾結(jié),企圖強買強賣周家酒樓,周家不從,將其滅口。雖然徐文長并未動手,可并未勸阻,而且還出面教唆,性質(zhì)惡劣,按照大安律法,革除官職,當(dāng)斬。”

        “……”

        說完之后,荊哲掃了徐太守一眼,“其他罪名就不必說了,這兩罪合一,直接斬就行了?!?br>
        “不行!”

        事到如今,徐太守覺得只能自己爭取了:“我好歹也是原江陵太守,從四品官職!對于我的生殺大權(quán),都在陛下手上!就算殺我,那也是陛下親自審問下令,你雖為正二品官員,可也不能代替陛下吧?或者說,你想欺君?”

        事到如今,徐太守只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了,義正言辭的斥責(zé)荊哲,就是希望他能害怕。

        不過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荊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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