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服,徒兒服氣!”宋茜和郭靜的頭低地更低,他們跟隨木白逸的時(shí)間比較久,大大小小的錯(cuò)誤也犯過(guò)不少,可是從未被木白逸罰過(guò)這么重的懲罰,二人知道木白逸今天是真正怒了,忙不迭地低頭回話。

        “服氣就好!穎兒,為師就罰你禁閉半年,你可服氣?”

        木白逸話音一落,步巧穎就猛然抬頭,委屈的淚水從眼眶中噴涌而出,嬌喊道:“師傅!”

        “我只問(wèn)你,服氣還是不服?”木白逸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不知名的方向,似乎并明白注意到步巧穎滿面的淚水。

        “徒兒服氣!”步巧穎拉著哭腔委屈地低下了頭,她在木白逸門(mén)下也有幾年了,知道木白逸今日太震怒了,也不敢再在他面前撒嬌了。

        “如此甚好,沒(méi)事的話就散了吧!”木白逸淡然地?cái)[了擺手,示意眾人退下,自己踏著步子就欲離開(kāi)。

        “師傅!”步巧穎見(jiàn)木白逸居然這樣就要離開(kāi),急忙急聲將他喊住。

        “怎么,穎兒,你還有事?”不溫不火的聲音子頭頂傳來(lái),沈玉萱明顯感受到了那聲音中帶著一股寒意。

        “徒兒有事!師傅你還沒(méi)有罰沈玉萱!”步巧穎說(shuō)這話的時(shí)候,緊緊地盯著木白逸背對(duì)著她的后背,似乎想要將他看穿,看透他心中的想法。

        宋茜和郭靜跪在地上,努力地向著步巧穎打眼色,示意她不要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可是步巧穎仿佛看不到他們的示意一般,依舊盯著木白逸的后背,表明自己需要一個(gè)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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