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萱忙完回來的時候已是艷陽高照,果果剛好化作她手上的碧綠手鐲,就聽見阮若汐細細地呻吟著悠悠轉(zhuǎn)醒。
見狀沈玉萱神色一喜,快步走向阮清溪。
清醒過來的阮清溪發(fā)覺自己渾身的傷竟好了大半,而常金峰正躺在自己的旁邊雖未清醒卻生機尚存,當下重重地松了一口氣,此刻見沈玉萱正向自己走來,便知曉自己和常金鋒都是沈玉萱救下的,立刻掙扎著從地面上起身,向著越來越近的沈玉萱感激地抱拳道:“多謝沈師妹相助,多謝!”
沈玉萱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事實上沈玉萱是有些心虛的,畢竟如果不是她,那只巨大火鳥恐怕也不會找上阮清溪,阮清溪自然也不會有這樣的危險需要她來救。
沈玉萱不知她這番不以為然落在阮清溪眼里,還讓阮清溪認為她是個光明磊落、不圖別人恩報的高尚之人,神色中除了感激竟也有些一些敬佩。
“阮師姐,你身體虛弱,還是坐下調(diào)息一會吧!”和阮清溪終究不親近,沈玉萱頗有些不自然地上前將阮清溪扶著。
在沈玉萱扶著阮清溪坐下的時候,阮清溪剛好看到了被毀地不成樣子的樹林,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沈玉萱的手叫道:“沈師妹,那魔鳥,那魔鳥可有傷到你,那魔鳥如今哪里去了……”
阮清溪的聲音因為驚懼聲音近乎尖叫,才微微有些紅潤的臉色又剎那間變得煞白無比,而且因抓著沈玉萱的手太過用心,指甲都深深陷入了沈玉萱的手心。
額……沈玉萱揉了揉自己有些嗡嗡響的耳朵,看著自己被抓紅的手心,努力讓自己扯出一抹笑來:“阮師姐,那魔鳥未曾傷到我,昨夜我趕來的時候見那魔鳥似乎受到了重傷,瘋了一般向著那個方向飛走了……”
魔鳥,看起來阮清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巨大火鳥身上有魔氣,不過沈玉萱早就想好了對策和說辭,既然阮清溪不知道昨夜的一戰(zhàn),還省得她卻想法設(shè)法解釋了,這樣的情況最好不過。
“重傷,對的,當時我的確是重傷了它……”四下警惕地環(huán)視一番,查探到附近果真沒有那巨大火鳥的氣息,阮清溪才冷靜下來注意到了腳下一堆的斷劍,神色黯然地將那帶劍柄的一截斷劍撿起似喃喃自語道:“是清冽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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