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鄭子揚親昵地摸了摸手中的乾坤碗,那神情似乎在看一個有生命的東西,只是配著他此刻的形象,看起來這樣子卻是有些猥瑣。
在心中深深地鄙視了鄭子揚一番,沈玉萱不禁問道:“鄭子揚,是不是已經(jīng)查到時空之河中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鄭子揚卻只是直搖頭:“時空之河如此遼闊,哪里能這么容易查到異常?就是中仙界的上仙們到現(xiàn)在也還沒傳回來什么消息。不過我非常確定時空之河中的危險卻是比上一次兇險多了,恐怕這一次進入時空之河的修士,都是兇多吉少,我已經(jīng)給門派傳了消息,仙劍派弟子此次一律禁止進入時空之河中!”
沈玉萱心中微震,時空之河百年才開啟一次,其中雖然危險重重但是同時也機緣重重,每一次時空之河開啟,似乎都有修士能在其中尋到神器之類的存在。
這樣的機會,每一次各個勢力都是不遺余力地參加,這一次如此神經(jīng)粗條的鄭子揚都如此緊張,看來這一次時空之河中絕對發(fā)生了極大的變故。
想到自己一路上目睹過的危險,沈玉萱越加肯定了這一點。
看了一眼除了鄭子揚和澤泰昊外的其余仙劍派修士,各個都是一副神色萎靡的模樣,沈玉萱不禁問道:“鄭子揚,那你如今可有什么打算,這是準備回去了?”
鄭子揚又是直搖頭:“我只讓這些門派弟子回去,時空之河,我還要和昊兒一起再探探地!”
沈玉萱早就見識過鄭子揚對徒弟的好,澤泰昊這個徒弟得之不易,鄭子揚更是掏了心窩子地疼著,知道鄭子揚繼續(xù)留在時空之河中,是為了能讓澤泰昊見識一番。
澤泰昊卻是有些心中難安:“師傅,我們也回去吧!”
澤泰昊雖然想見識時空之河這個三大界三小界中最為神秘的地方,可是聽聞鄭子揚說時空之河中這一次提前開啟,其中的危險竟是前所未有的,不忍鄭子揚和他一起涉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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