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昊堂兄剛想說他和鄭子揚(yáng)飛升上來中仙界有半年了,可是話還未說完,便被鄭子揚(yáng)急急地打斷了,鄭子揚(yáng)都顧不得擦拭掉臉上的酒漬,急忙回答道:“一年多,一年多,我們已經(jīng)飛升上來一年多了!”
鄭子揚(yáng)的刻意掩飾和強(qiáng)調(diào),卻讓沈玉萱嗅到了謊言的氣息,通過澤泰昊未完的話,就猜測出了鄭子揚(yáng)和澤泰昊應(yīng)當(dāng)才剛剛飛升上來中仙界半年時間。
半年時間,如果以鄭子揚(yáng)和澤泰昊的飛行速度,剛好是從中仙界的洗仙池的位置到流離城的距離,也就是說從鄭子揚(yáng)和澤泰昊飛升上來中仙界后,就直接趕來了流離城,而不是先前去仙劍派,他這是沒臉見人吧?
想到這點,沈玉萱嘴角便帶上了壞壞的笑:“吆,原來‘花和尚’是不好意思去仙劍派看自己的師侄和五個徒弟,反倒先來看我這個老朋友了呢?!?br>
鄭子揚(yáng)頓時漲紅了臉,因為沈玉萱所說的話,正是事實。
當(dāng)從從中仙界的洗仙池中浸泡出來后,他便向中仙界的本土修士打探了中仙界的消息,沒想到不但打探到了仙劍派的消息,也是打探到了沈玉萱的消息。
鄭子揚(yáng)得知自己的師侄云驚意,那比自己還早飛升中仙界一百多年的五個徒弟,他們?nèi)缃竦男逓檫h(yuǎn)遠(yuǎn)在他之上,完全將他甩地不見影子了,便決定打死他都不去仙劍派。
若是他去了仙劍派,向來眼里只有劍意的云驚意肯定不會說什么,但是他那五個兔崽子徒弟一定會取笑他,憑那五個兔崽子欺負(fù)他的功力,那時候他一定會忍不下去,罵他們又不聽,打他們又打不過,他覺得他一定會被那五個兔崽子給活活氣死!
反正如今的他已經(jīng)是真仙期修為,已經(jīng)具有了無盡壽元,大可以慢慢修煉,不用再擔(dān)心什么再不努力就要化作一縷黃土的事情,大可以逍遙自在地生活下去!
是以鄭子揚(yáng)便決定前來流離城投奔沈玉萱,可是沒想到到了流離城,還是要受沈玉萱一頓嘲諷,想起她和那五個兔崽子以前在下仙界的時候也沒一起少折磨自己,頓時氣得滿臉漲紅,一對眼睛狠狠地瞪著沈玉萱。
沈玉萱卻似沒有感受到鄭子揚(yáng)的怒氣,不過卻刻意地板起了一張臉,淡淡地看了鄭子揚(yáng)一眼:“鄭子揚(yáng),你可是想要罵我?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你今天敢罵我一個字,以后再也別想喝美酒了!”
鄭子揚(yáng)頓時泄了氣,臉上忙露出賠罪的笑容來:“沈玉萱,我沒有,我哪里會舍得罵你?別生氣嘛,大家都那么多年的交情了,快消消氣吧,我剛才是開玩笑的呢……你要知道,你失蹤的這一百多年里,我可沒少幫助你照顧沈家,你可別忘了噢……不過大家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和別感謝我,只要多為我提供點美酒就好了!”
看到鄭子揚(yáng)那一副嬉皮笑臉的“花和尚”模樣,沈玉萱再也裝不下去了,而且她當(dāng)真想知道沈家的情況,便笑著拿出一個儲物戒指來,遞到鄭子揚(yáng)面前:“這里都是美酒,夠你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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