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竹,還不快住口!”青衣男子訓(xùn)斥書童一聲吼,朝著桓儇躬身作揖,緩聲道:“還請娘子見諒。小仆頑劣,是在下管教不嚴(yán),還望娘子您莫與小仆計較?!?br>
那掌柜見青衣男子這般態(tài)度。即便這青衣男子是要前往益州赴任的官員,也不由覺得書童此舉讓人厭惡。如此不知道約束底下仆役,就算為官只怕也不能管住人。
至于桓儇一行人瞧著就是身份尊貴,指不定是哪里來的貴人。而且桓儇這邊又給了足夠多的銀子,秉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的道理。
思慮一番后掌柜拱手對著桓儇頷首道了句不是,又招來伙計要將幾人驅(qū)趕走。
“這位娘子,你要是不愿意讓我們住客棧就算了。為何還要驅(qū)趕我們?這普天下難不成就你有錢?等到了益州……”被店中伙計推搡著往外趕的書童轉(zhuǎn)頭,怒吼道。
這話說得越發(fā)仗勢欺人起來,若再由他這么說指不定說出什么胡話來。
見此青衣男子連忙開口,低喝一聲,“悅竹!休要胡言亂語?!痹捴挂?,他又急忙抬袖朝著桓儇作揖,“娘子勿怪。在下徐朝慧是奉旨調(diào)任益州的官員,原本按道理我等廿三那日就應(yīng)當(dāng)?shù)诌_(dá)益州,卻不曾想路上出了些變故,因此在路上耽擱了幾天。眼見任期將過又下著雨,小仆怕耽誤時間情急之下這才冒犯了娘子。”
聽到徐朝慧三字的時候?;纲剡@才想起來為什么眼前這人看起來如此面熟,原來是三年前的那位探花郎。
當(dāng)年在探花宴上自己曾經(jīng)與他有過一面之緣。若她沒記錯的話,裴重熙說過最近確實是有官員調(diào)任益州刺史。
“原來是徐探花,久仰大名?!被纲伉P目斂起微笑道:“當(dāng)年你的那篇策論,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br>
被一語道出身份的徐朝慧,不免有些驚訝。
他并不認(rèn)識桓儇,雖然如今的桓儇算得上名滿天下,但是能見到她的只有帝京的大臣。再加之三年前入仕的時候桓儇已經(jīng)退居皇陵,而之后他又外放青州,自然不認(rèn)得桓儇。但是聽桓儇的語氣,卻像是認(rèn)識他甚至還知道策論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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