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袖立于朱雀門前,桓儇語氣里尤帶了訓誡之意。路過上朝的官員瞧見眼前這一幕不免好奇,膽子大些的駐足下來看戲。

        畢竟一大早就有這么精彩的一出戲,不看白不看。

        不過那位中書令,在前些日子的時候不是與大殿下關系極好么?怎么一眨眼二人就跟不認識一樣。

        圍觀的好事者探首打量了眼,唇際呷笑的裴重熙。見他抱袖而立,一副看戲的模樣。

        眾人皆明白一件事情,只怕這二人又因為什么事情分道揚鑣了。

        目光在裴重熙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又轉回到桓儇身上。

        還是這出戲有意思。畢竟天家無情,不是說說而已。

        此話一落,桓璘仍舊保持著恭敬的模樣。眼底卻隱有暗芒流動,在對視中他察覺到桓儇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旋即勾唇。

        “皇姐教訓的是,是弟弟行事狂妄。不過皇姐怎么會突然去四方館呢?”桓璘目含深意地睇她一眸,未說完的話里藏了幾分試探。

        眸中斟笑,桓儇與之相視,撥弄下發(fā)間步搖?!氨緦m是奉旨前去探望默啜王子。人既然來了,總不能讓他病著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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