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送客?!?br>
        段漸鴻一離開,桓儇也折身返回內(nèi)殿。這會子她剛剛坐下,白洛便端了銅盆進(jìn)來,擰了熱帕子遞給她擦凈雙手,又拿了香膏子替她抹在剛剛擦過的手上。

        清河的那把匕首就這樣躺在案上,與燭火下散著冷銳光芒?;纲厍篙p輕叩擊著匕首,眼中神色莫名。

        “算起來徐朝慧可是救了本宮兩次?!?br>
        輕飄飄地一句話落到了白洛耳中,她不禁抬頭看向桓儇。只見桓儇神色冷淡地靠著憑幾,仿佛那句是自己幻覺一樣,半點(diǎn)也不像說剛才那話的人。

        “大殿下,主子的信?!必?fù)責(zé)監(jiān)視段漸鴻離開的云翎,復(fù)歸于行宮。

        聞言桓儇頷首,接過信徑直翻閱起來,信上內(nèi)容倒是簡單明了只寫了安心兩字,除此之外再無贅言。屈指順著筆畫勾勒起安心二字,桓儇眉目也隨之一松。

        似是想起什么桓儇莞爾輕笑,伸手將信投入熏爐中焚燼,看著信逐漸被火舌吞沒,斂眸唇角泛起一絲冷笑。忽而轉(zhuǎn)眸瞧向泥爐火旺,其上茶沸香漫,霧氣騰騰掀蓋香氣撲面而來。

        “好茶?!滨久祭松砩系呐纲叵拼絿@道:“這魚快咬鉤了,我們差不多也該收手。徐姑姑安排一下,過幾日我們也該去城里逛逛,畢竟本宮這次是為解夢而來?!?br>
        話止桓儇又吩咐白洛去喚韋曇華一道來品茗對弈。

        目的達(dá)到的桓儇自然是樂得自在,可長回到府中的段漸鴻難免有些焦頭爛額。清河剛剛在牢中咬舌自盡,以表忠心。

        她本來就是自己手下的死士,今日亦是自己派她去借行刺之名,來試探桓儇是否會武一事。

        根據(jù)清河所呈報(bào)的消息,有徐朝慧護(hù)駕,她根本就無法行刺。再加之后來桓儇身邊的護(hù)衛(wèi)直接出手制住了她,是以她更沒有試探出桓儇是否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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