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庫被爸爸揍屁股后的接連數(shù)日,姜宜珠明顯感覺姜封又變得很忙。連軸轉(zhuǎn),不回家,偶爾幾次通話,都被對方三言兩語溫和卻匆忙的掛斷。

        她不理解。

        那天被爸爸抱著回房間,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后,意識混沌的她,記憶中只剩爸爸干燥柔軟的、緊緊包裹纏繞的男性體溫。

        她臥在小床,唇齒止不住溢出難耐的低吟,不斷地對爸爸說,好難受,好不舒服,她是不是發(fā)燒、是不是生病了。

        而爸爸回應的,是臀肉腫塊的涂藥冷敷,以及打好一盆溫水,用嶄新干凈的熱毛巾,親手替她一點一點細致擦拭……已變得有幾分粘稠的腿根。

        幾乎沒有過外物接觸的敏感部位,被爸爸的目光完全籠罩、被爸爸手上的力道仔細安撫,姜宜珠羞恥到下肢的肌肉都想緊繃——

        可當忍不住撐起小半個身,與近坐在床邊的爸爸呼吸交錯的某個瞬間,她仿佛感覺到這間屋子里最緊張的那個人,不是她自己。

        那個一向用挺拔強大的身體護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居然也會露出局促窘迫的一面,這一新奇發(fā)現(xiàn),很奇妙地讓姜宜珠的肌肉和精神都松懈下來了。

        好神奇,肢體僵硬的爸爸,耳尖發(fā)紅的爸爸,眼睫輕顫的爸爸,一定是姜年、張阿姨、所有爸爸的下屬都不曾見過的。

        她似乎有了一個小秘密,獨屬于她和爸爸的。

        姜宜珠靜靜聽著爸爸鼻息里的呼吸聲,多多少少打在自己的腿上,那氣息仍是沉穩(wěn)有力的,但卻又有趣地錯亂著,時慢時急,時輕時重,偶爾夾雜著胸腔里突兀緊促的顫動,失去了自然的節(jié)奏。

        她依然害羞忸怩得要命,但的確不生爸爸的氣了,于是選擇軟乎乎地紅著臉讓步:“我……我以后好好考試,還能拿第一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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