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封從皮帶抽向姜宜珠腿根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打小孩屁股是管教,疼能長記性,肉多又打不壞;可打大腿……卻是實打?qū)嵉膫α恕?br>
昨天的他從沒想過會用皮帶抽自己的珠珠,而一分鐘前的他,更沒想過皮帶會落到珠珠脆弱的腿心。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一整天都在失控。
看得懂報價單上精密計算的大腦,愣是判斷不出小姑娘一句氣話的真假:珠珠覺得她的爸爸不愛她了,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珠珠不讓她的爸爸愛她了。
而他竟還真跟一個小孩計較,按她說的“照做”了。
商場上的姜老板能隨意找到談判對象的漏洞。
但他現(xiàn)在只是面對女孩的普通男人。
平日對著公司一切突發(fā)狀況都駕輕就熟的大總裁,光憑姜宜珠毫無章法蹦出來的幾個字,就能牽著鼻子走。
真是……太沒用了。
姜封視線落在車前蓋上已無處下手的紫屁股,凄慘臀肉上殘留的教鞭印十分模糊——全都被他親自蓋上的皮帶痕一層層覆蓋了。
他心底苦笑,終于在密不透氣的挫敗感里松了手指,任由皮帶自女孩腿根下滑,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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