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救的措施暫時想不出,他就只是遲疑著走近,遲疑著抬起手掌,遲疑著……輕輕覆上姜宜珠柔弱又僵腫的渾圓臀瓣。

        被揍到快失去彈力的僵屁股,在手掌的炙熱包裹中不能自控地抖了抖。姜封在這種奇異觸感中竟體會到了一種觸電的錯覺,而下一刻他卻又聽到小姑娘悶在車蓋子上細細弱弱的一聲:

        “別……爸爸別打腿了,還是打、打屁股吧……”

        打屁股也疼的,但至少能忍。

        “……”

        很好,在小姑娘眼里,他徹底成了那種只會武力解決問題的殘暴父親。

        被莫名其妙架著的姜封下不來臺,打?其實本想停手的。不打?小姑娘還沒認錯呢。

        大老板肅著臉微皺著眉頭,研究了片刻,真沒能在飽受責懲的小屁股上找到發(fā)揮的空間——到處都紅,到處都紫,索性,一只手掰開一瓣的屁股,另一只手朝著接近臀縫處仍雪白一片的肉,不輕不重地抽了下去——

        “?!額嗚……”

        還想著弱弱求饒的姜宜珠情不自禁縮了縮腿,嗖的一下紅了臉。

        她清晰感知到,自己的一半屁股像掰大饅頭一樣被男人掰開了……唔,怎么會,變得這么奇怪……手指觸到臀丘的腫肉時是疼的,來自皮肉傷痕被揉捏的疼;但掰開定住之后,她的兩團屁股就……害羞般的,條件反射似的總想朝中間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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