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的笨屁股無處遁形,被打的那半邊越揍越低,而另一半沒被打的屁股,則越翹越高,恨不得主動送到姜封手邊。

        施罰人看在眼里,知道這是屁股受不了無情捶楚,如若下面也長了嘴,恐怕現(xiàn)在就哼唧唧求著換另一邊呢。

        姜封原本只是因姜年的掙動想給個教訓,畢竟正菜還在后頭的藤條,接二連三摑了片刻,便也大發(fā)慈悲,轉去對準另一半,雷厲風行地開扇。

        而那團紅印斑駁的渾圓屁股,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爸爸態(tài)度上的松動,后來被揍得難忍了,便也動得更勤,無聲請求著再換回先前那邊。

        姜封前幾次還仁慈地配合,厚鐵皮的手掌扇十數(shù)下,就換一邊,直到最后,察覺這小子根本還沒痛到最極點,就開始胡亂地動,于是怒得對準一半無休止地暴打,任由波浪般顫動的肉屁股怎么暗示、怎么乞求,都不為所動了。

        “啪!”“啪!”

        “啪!”“啪!”

        姜年熬到最后,一會左邊火燒火燎、一會右邊暴雨雷電,早分不清究竟哪瓣屁股更可憐,反正鐵定是又辣又燙通紅一片了。

        更可怕的,是那根姜條的可怖威力已然發(fā)作,隨著臀肉挨揍時不由自主地擠壓、夾緊,被冷水浸泡過的植物開始汩汩冒出辛辣的汁水,不通人性地灼燒著他的穴口。

        他自己切姜時,是真下定了決心的,但等臀縫里切實飽受焚燒般的滋味,也是真懊悔不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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