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扒緊墻面不讓自己滑下去,不抱希望地求饒:
“唔……唔……爸爸,爸爸……上、上好色了,唔……屁股,屁股準(zhǔn)備好挨藤條了……嗚嗚……”
乖乖撅著屁股挨揍的人,還能決定何時熱完身、何時挨正餐?
若論以往,早該加罰幾十個巴掌。
但沒想到,姜封仿佛很好說話,真收了拍打到紅彤彤的手掌,退后三步,給修長的藤條騰出足夠的施展空間。
姜年瞪著自己打晃兒的肉莖,一邊呼哧喘哼,一邊用余光害怕地透過臂彎腋下,朝后偷瞄。
窺到刑具頂端觸上臀肉的剎那,陰惻惻涼颼颼的詭異感覺,不由讓他一激靈。
但他只能全盤照收,恐慌地感受著藤條在肉丘上平移,似是初次見面,熱切寒暄,跟燙紅的肉臀進(jìn)行著友好會談,以便接下來更熟稔、更緊密無間地“切磋”。
他想說這位藤條大人,咱別切磋了,我的屁股直接投降了,可下一秒,姜封堅(jiān)實(shí)的臂膀遠(yuǎn)遠(yuǎn)揚(yáng)起,“咻”的一陣勁風(fēng)掃蕩,撕裂般的痛意已乍然烙在脆弱的軟肉上。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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