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半褪不褪的樣子,本身就是一種懲戒。

        涼風襲上后庭,姜宜珠應激反應般兩手亂擺。

        “唔!你、你憑什么抓我的褲子……”也不是沒被爸爸揍過光屁股,但仿佛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就是沒來由地感到窘迫。

        她企圖從男人手中拉回褲子,像拉回一點少女的尊嚴,自然以失敗告終。動作間,扭動的腰肢弧度更深,肉凍般的粉臀被褲腰擠壓得更挺翹。她的屁股本就呈現(xiàn)青澀的誘人形狀,而今瑟瑟裸露在空氣中,稍微擺動就泛起一圈圈粉膩的肉波,簡直就是故意勾人把它揍得更紅、更腫。

        姜封也的確這么做了。他緊攥姜宜珠后領,迫使她定格在上身前傾、屁股高翹的恥辱姿勢。細長的木柄沾滿男人掌心浸出的細汗,高舉重落之間,“啪啪”聲一層響過一層——發(fā)刷面積不大,不至覆蓋女孩整片臀面,卻三兩下就能留下愈發(fā)深紅鮮艷的橢圓印,狀似一記記象征權威的蓋章。

        “憑什么?”啪!男人冷笑反問,邊問邊揍。

        他善于隱藏情緒的能力此刻已不顯靈。每個字吐出時,無不夾雜爆裂燃燒中的、過于急躁外露的隱怒。

        “就憑你是我的女兒?!迸荆?br>
        “憑我是你的爸爸?!?br>
        啪?。?!

        “唔啊??!”屁股上乖嫩的皮肉沒了衣物保護,直接與堅硬的木質緊密碰撞,沒撐住數(shù)十回合,便染上凄凄慘慘的紅燈籠色。屁股最高處挨的教訓最重,落下的橢圓印痕,甚至開始泛起不健康的僵白。在姜封充滿威壓的注視下,那受刑中的臀肉不受控地一縮一縮,像兩瓣果子徹底爛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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