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那爸爸……”姜宜珠可憐兮兮地抽噎,尾音含著迷蒙哭腔,脫到腿根的睡褲顧不上提,小手輕輕去抓正鉗住她下巴的幾根手指:
“你還會是以爸爸的身份來管我嗎?還是……”以別的身份?
她憑著不怎么多的勇氣還是問了出口,哪怕后怕到腿根都微微打顫,哪怕眼睛里尚是水汪汪一片——比起粉飾的太平,她似乎甘愿死得明明白白。
話問得沒頭沒腦,但姜封聽懂了。他感覺手上接觸的細軟皮膚莫名的燙,甚至竄過細小的酥麻電流,他暴戾與怒氣早已消了大半,索性松開指間桎梏,低啞地喊了聲“珠珠”:
“我會永遠以爸爸的身份。——只要你還認我這個爸爸。”
破碎在角落的香薰瓶在寂靜空氣間一點點散開梔子香,直到溢滿整個空間,姜宜珠如夢初醒,終于還是聽到了“第二只靴子”落地的聲音。她就想哭又想大笑,幾顆淚花懸在睫毛上,像一片脆弱霧雨。
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總之當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竟已經(jīng)轉(zhuǎn)身正對姜封,再次抓緊他垂落下去的手掌,牽著他朝自己裸露的屁股上蓋去。
男人完全沒料到小孩這般出格舉動,穩(wěn)了穩(wěn)腳步才維持住平衡。帶著薄繭的手就已然緊緊觸及臀丘,被責打的圓印余熱未消,邊緣甚至能隱約摸出幾道飽脹的肉棱子。他面對下屬和商業(yè)伙伴時的完美面具失了效,此刻險些控制不住表情,更沒想到余光掃見鏡中時,他親眼看見自己的手被姜宜珠的小手攥著,他的指尖陷進紅屁股豐滿柔嫩的軟肉里,新鮮熱乎的兩團紅霞之上,凹出幾個過于曖昧的小坑……
“姜宜珠!”姜封艱澀開口,還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你在做什么?”
面對面仰視爸爸的眼睛,其實需要虛張很多聲勢。姜宜珠忍著屁股上酥麻的痛,將爸爸的手壓得更實,竭力克制不要心虛的眼神亂飛,將視線挪到姜封抿成一線的唇就固執(zhí)地不再動:
“你、你就沒有其他感覺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