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它,打它的時候,沒有其他感覺嗎?”
女孩身體天然的香氣毫不自知地貼近,攀上男人的襯衫、纏繞住他晦澀難明的心神,兩人的鼻息和溫度困在彼此之間的十五厘米,在親密關(guān)系中都算是相當近的距離。
也不知是不是小姑娘這一套怪招式真的奏效,姜封垂首望她濕漉漉的眼,竟似真的忘了憑他的臂力足以輕松甩開姜宜珠的手。
他掌心僵硬地籠罩著那團軟臀,滾滾的熱度似蒸拿房的熱氣不間斷地傳進皮肉,直接反饋給大腦。腦中難以言喻的欲望岌岌可危,指使他恨不得摁住小孩的翹屁股,左右開弓再揍一輪,所幸他沒有。
“……別鬧,珠珠。”他喉結(jié)悄無聲息地滾動,喉嚨感到干癢。
姜宜珠一癟嘴,又固執(zhí)地彎腰,要去撿被姜封扔得老遠的發(fā)刷,一邊拖著哭過后的鼻音小聲喃喃:“你再試試呢……用它試試?!?br>
怎么會沒有其他的感覺呢?——如果有,她跟爸爸的關(guān)系又怎么會和從前一樣呢?
姜封瞳孔微縮,立刻托住她忽而亂扭的屁股,制止她動作:“地上有碎玻璃,別動?!?br>
肌膚若即若離地擦碰,觸感異常,電得他心慌,他故作淡然地縮了縮手指,眼風轉(zhuǎn)而掃過浴室內(nèi)滿地香薰精油和玻璃碎片的狼藉,根本不再給小姑娘開口的機會,便沉下聲道:“褲子自己穿好?!易審堃虂硎帐啊!?br>
還算是個說得通的借口,不然,他真覺得自己疾步出門的樣子像個逃兵。
臥室門一拉開,姜年前傾著的大半個身子失去倚靠,險些正面摔地。他心虛地抬頭,對上姜封隱含凜風的眉目,立馬福至心靈叫了聲“爸”,露出訕訕笑:“姐姐在屋里作啥妖呢,砸花瓶還是摔電視了?嚇得我一手滑……眼看著都要偷上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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