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姜宜珠似乎聽到自己被暴力壓制在車蓋子的那一刻,跟車頭親密接觸發(fā)出了又悶又重的“咣當(dāng)”一聲。

        她骨頭架都快讓硬邦邦的金屬撞散了,而更恐怖的其實在后面。

        因為,她聽到姜封在解他的皮帶。

        金屬扣細(xì)碎又森凜的碰撞,車庫內(nèi)擴(kuò)出幽深的回音。

        “爸、爸爸……”

        太高的車身使得姜宜珠只能腳尖勉強(qiáng)碰到地,她兩手扒緊車蓋子才能穩(wěn)住身形,卻是不受控地顫抖著回頭,自虐般地想要查看兇手每一個行刑前的準(zhǔn)備動作。

        “既然你還不覺得自己有錯,”姜封單手從西裝褲鼻中抽出硬挺的刑具。長長的一條,純黑而凌厲,在成年男性的厚掌中折了對折,“行,姜宜珠?!?br>
        發(fā)話人的聲線頓了頓,泄露出臨近暴露邊緣、必須努力壓抑的微顫:“行,是我寵的。”

        “……不,不……”姜宜珠扒在車上跑不掉,只記得不斷不斷的搖頭了,但這根本沒有阻止姜封一步一步壓近的、仿佛怒風(fēng)前奏的腳步,“爸爸……”

        甚至最后一個“爸”字還沒出口,小姑娘的腦袋就被一個大力摁緊在車蓋:“啪?。?!”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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