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這么痛?。∪犴g昂貴的皮質(zhì)抽出火辣辣的一痕,兩團飽滿肉丘的最高處瞬間積聚起撕裂般的徹痛感,姜宜珠眼眶里的淚珠子噼里啪啦成群結(jié)隊地往外滾,剛剛還完好掛在腿根的校裙內(nèi)褲齊齊滑落到腳踝,而這也才是姜封的一皮帶而已。
“啪!”一言不發(fā)的施暴者,拂手揮去凜如尖刀的下一抽。
“啊啊啊爸爸?。。。 北话粗岬慕酥橹篮鞍职至?,她現(xiàn)在只能不停喊爸爸了。
她早已紫紅可憐的小屁股從沒招架過如此不講理的兇器:與脆弱皮膚相接的那一刻,那根烏黑腰帶又長又硬分明像寒冬屋檐結(jié)出的冰刀子,可為什么破風砸下的一剎那,卻又能不由分說地燒出赫赤赤的一片火。
而冰火兩重的痛意又根本不是某一霎某一秒的事,它在嬌軟顫動的臀肉上還能保留連迭不斷的長久暗痛,哪怕男人手臂舉起與揚下的暴行之間的確存在著片刻的間隙,可對于絕望的承受者而言,也仿佛根本沒有緩沖、沒有余地。
“啪!”
“嗚?。。?!”
被迫翹在車蓋子上的屁股肉不停抖瑟,無處可逃,重復(fù)著一會抽扁一會跳彈的循環(huán),姜宜珠哭到上氣不接下氣,掙扎痛嚎中裙子都飛落在地,淪為被丟棄不理的垃圾包,只剩一條小內(nèi)褲皺巴巴掛在一只腳腕上。
她這才后知后覺地明白了:姜封剛才一路上巴掌炒肉根本僅是冰山的一角,車廂有限,哪夠器宇軒昂的大男人施展。
而此時此刻毫無障礙的空曠地庫,才終于顯露風暴涌動的全貌,那是屬于一個父親的真正怒火。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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