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姜宜珠兩條腿、兩瓣屁股都疼到快分家了,直至接連三四十下辣手摧花的怒抽,疼到小姑娘一條腿懸在半空連續(xù)長達(dá)七八秒的痙攣,而掛在腳踝上的雪白內(nèi)褲都要飛到天上去,如同一面向暴君投降的小白旗。

        姜封在車上打屁股打得手疼,現(xiàn)下又抽皮帶抽得額頭冒汗。

        他見小丫頭被揍出抽搐的生理反應(yīng),再憤怒也暫時歇了戰(zhàn)火。

        摁著人的手稍稍松了力,他眼睜睜看著哭到靜音的姜宜珠一點點從傾斜的車身滑下去,最后兩只腳落到實處,才低著氣壓,啟唇發(fā)話:“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有什么對爸爸說?”

        “嗚……”姜宜珠哭腫的眼睛和哭腫的屁股,如今也分不清哪個更腫。

        她太委屈了,兩只哭哭眼什么都看不清,兩瓣慘慘屁股什么都感覺不到,結(jié)果就是這樣,爸爸居然還要先讓她開口?

        她不要說,什么都不要說。

        “……姜宜珠,”虛握著皮帶的手神經(jīng)質(zhì)般地一緊,姜封察覺最近叫女兒全名的次數(shù)有點多,“你要對爸爸說什么?”

        “……嗚嗚,嗚嗚嗚……”慘屁股的主人真的太不解,太傷心,太難過了。

        爸爸拿皮帶打自己的屁股,連名帶姓叫自己的大名,還逼著自己先講話,先講話不就是先求饒,先認(rèn)輸,先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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