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原來那個世界里…不…甚至是在看到它的前一刻,它被另一種扭曲的變異體徹底覆蓋了。

        一種當身處其中便絲毫察覺不到其多余的變異體。

        而這變異體居然也是從那相同的本原而來。

        只是在這本已徹底完全、本已無需抵達而無所謂抵達的地方…它還試圖做某種抵達…于是,從這種不可能的不信中,出現(xiàn)了一個無所不能的扭曲,讓一切變得永不可抵達…

        原來科達比那西式的“信”根本不是信,只是真正的“信”不是處在那種扭曲中的人所能看見的。

        他們唯一能看見的只能是由那扭曲制造出的“認識”——必須把一切認作“是什么”或認作“不是什么”,他們只看得見那種“認”,在這種“認”的模式下,“認”,鳩占鵲巢成了唯一可見的“信”…

        而這對處在那種扭曲中的人而言必須要有的“認”正是由“不信”而生…而那真正的“信”卻也由此徹底消失…

        “認”占據(jù)了一切,它用無窮無盡的“說法”,配之以與其互生的、應有盡有的“證明”造就了一種無邊無際的“真實”——不得不是的“真實”。

        人,完全被這種“真實”所俘獲,因為那是不容他抗拒、置辯乃至分辨的絕對。

        只是在這不得不是的“真實”中,人成為“不得不是”的絕對奴隸,而再也看不見那不證自明的本來真實…如果“真實”是可能的話。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無名中文;http://www.srbabyins.cn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