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得?”

        阿杰喃喃復述仙子說的這三個字時忽而沒來由地笑了…

        這時他又看到這句話本就是從仙子的莞爾淺笑中吐露…

        于是…剎那間…似乎…無可到達而到達了…

        “不可得…”…“得”…在這唯一之中……本來就是不可能的呀…

        一只密封的玻璃罐里裝滿了細沙,細沙在罐子里兀自流動。

        可無端端地,有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心思在運動的相交面上產(chǎn)生,并不斷在這看似是運動相交之處對著面前運動的細沙源源生起…

        心思在這看似實有的生起處認之為界,對面的成了所謂“世界”,這面的成了所謂“自己”…

        隨即,心思在癡迷執(zhí)著間被它無端自生的“以為”死死抓住,它以為自己看見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抓住了什么、確定了什么,由此,這無端便成了一切的開端,并在它自以為鑿鑿見到的一切中完全隱去了自身的無端…

        可它自以為得到、抓住、確定的一切跟那細沙有什么關系?

        細沙還是細沙,細沙并不會理會,也無法理會這種“以為”,細沙依然是細沙,依然自行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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