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肆對著手機(jī)一頓敲敲打打,突然泄氣地大喊一聲,身子一歪,癱進(jìn)租屋的沙發(fā)里。一旁兄弟見了一樂,嬉皮笑臉地湊上來問:“王哥,又沒約上啊?”
王肆推開看熱鬧的臉,低低咒罵了兩句。
“還是磚姐???不是才給她打了八千買包包嗎?這是打水漂了?”一個二愣子直愣愣地問。
磚姐這個稱呼是王肆上次去染“磚頭色”的頭發(fā)后留下的,磚姐其人,似乎很喜歡磚紅色,用磚紅色的口紅,挎磚紅色的包包,天冷了還會披一件磚紅色的針織開衫——對了,磚姐是附高的沒錯,但不是學(xué)生,是新來的實(shí)習(xí)老師。
再提一嘴,附高就是白毛拽哥楚律所在的學(xué)校。
王肆不耐煩地解釋:“錢沒花出去,人沒收?!?br>
上次充當(dāng)“誘餌”的機(jī)靈小弟惋惜地說:“這都第幾次?看來是沒戲了。諸葛亮還三顧茅廬就出山了呢……天涯何處無芳草?王哥你看,三中那個新?;ㄔ趺礃?,長得真純。”說著,還豎了下大拇指。
王肆撇嘴,沒接話,也沒拒絕。
最近他爸又領(lǐng)了新“女朋友”回家,他心里煩,想找點(diǎn)樂子泄泄火。
自打他媽八年前因?yàn)榉伟┤ナ?,他爸的“女朋友”就沒斷過。他爸也不想著避諱他和妹妹,每個都帶回來叫他們“掌掌眼”,但沒一個能上位的。剛開始的時候妹妹王雅還會潑辣地把人罵出去,后來就習(xí)慣了,兄妹兩個冷眼旁觀那些鶯鶯燕燕鬧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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