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這個“女朋友”帶回來還沒兩個月,比他爸小20歲,比他大不了多少,還總端著副賢妻良母的架子,他看著膈應(yīng)。
從樓下的小館子訂了兩扎啤酒,和一幫子狐朋狗友打了一下午游戲,周日就這么渾渾噩噩的過去。
半夜起夜,蹲在馬桶上,不知怎的,磚姐細(xì)長的馬尾就在眼前晃個不停,落在她那身磚紅色的開衫上,搔得人心里癢癢。
王肆打開通訊錄來來回回翻,目光突然定在兩個字上——“白毛”,這是他給楚律的備注。
楚律黑沉沉的雙眼注視著他,眉眼間盡是桀驁不馴,可偏偏叫他摁在地上,頭都抬不起來。磚紅色的麻袋抽掉了,便宜校服低劣的料子摩擦著地面,少年精瘦的腰身從丑陋的外殼里蛻出來,白色的,光滑的,沾染上骯臟小巷地面上的塵埃,偏又叫夕陽鍍上一層灼光。
王肆被這段不知道是回憶還是幻想的東西激了一下,猛一哆嗦,心火向下腹竄過去。
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低沉的喘息逐漸走向高亢,復(fù)又平息。許久,深沉的夜色中來回蕩漾起一個字的回音——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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