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的雙眼死死地盯在了那殷嬌的身上,上前俯身扶住了玄奘,勸道:“玄奘,事已至此,你也莫要太過悲傷了?!倍c此同時,他卻分出了一絲神識,探向了殷嬌的身體。
不對,沒有半點(diǎn)的異常,即便是東天之人有變化之術(shù),也斷然不可能經(jīng)得起自己如此探查,這殷嬌,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那么,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
他正自思索之中,忽然聽得門外傳來了一聲幽幽的嘆息道:“唉,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御弟之事,著實(shí)讓人心生悲憫啊。”
咦?不好!
云翔翻身而起,便護(hù)在了玄奘身前,向著門口看去,卻見來人白衣勝雪,不是那望海菩薩還能有誰?
望海此時一臉肅然之色,對著眾人合十行禮道:“貧僧見過各位大人?!?br>
殷松認(rèn)出她乃是護(hù)國菩薩,連忙回禮,而云翔則是皺眉道:“望海菩薩,不知你為何會到了此處?”
望海淡淡地道:“貧僧奉佛祖之命游歷大唐,教化良善,正好途經(jīng)江州,便見到了御弟殿下這一番家中慘劇,是以忍不住現(xiàn)身勸說,將軍不必生疑?!?br>
不生疑?不生疑才有鬼。這事要不是你望海一手安排的,老子這名字就倒過來寫。
云翔心中暗罵一聲,又道:“菩薩可是一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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