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騷亂可能會讓最后那個人警覺起來,我建議是守株待兔,到十二點他自然會來執(zhí)行任務。當然,英勇的許三多同志如果有更好的主意但說無妨?!?br>
許三多頭都不敢抬,他最近確實是表現(xiàn)不佳,像極了不聽指揮的壞兵。
袁朗背后就是一棵高大的椰棗樹,他靠著樹干:“不是在批評你,只是你讓我有點……出乎意料?!?br>
在袁朗的印象中,許三多不是激進的性格。他做事之前總是習慣于觀察和思考,一點變化就足以讓他退縮,更不用說這么果斷直接采取行動。
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還是說許三多本性如此。
許三多已經(jīng)組裝好狙擊槍,遞給袁朗。袁朗的槍法遠在他之上,一會這么重要的任務不會是他來。
袁朗還在思索著許三多的問題,伸出手想去接,卻發(fā)現(xiàn)左手臂毫無反應,抬不起來。
“隊長?”許三多見他遲遲沒有接過,奇怪地輕聲喊他。
許三多的話音剛落,他就看到袁朗脖頸的青筋暴起,額頭上滲出汗珠,面色漸漸蒼白下去。
“隊長!”
許三多撲上去,觸碰到袁朗手臂位置時發(fā)現(xiàn)燙得嚇人。
“排異反應?!痹收Z氣還是那樣平常,試圖安撫緊張的許三多,“小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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