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基之前的排異反應聽說嚴重到差點自殘,最后是注射鎮(zhèn)靜劑后再注射藥劑才好轉(zhuǎn),許三多嘴唇都在顫抖:“藥劑……我去找藥劑!”
袁朗忍受著從手臂連接處傳來的強烈灼燒痛感,劇痛迅速席卷全身,按時間來說明明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會發(fā)作,難道是因為今晚下水?不,不可能這么輕易就進水。
“聯(lián)系莫淮,告知我們的位置?!痹使浪阒鴷r間,“距離十二點還有十五分鐘,他趕不到。”
“我跑去拿!”
“你不做任務了?下頭那么多人,我忍個一段時間不成問題?!?br>
如果不是袁朗痛到嘴唇的血色都漸漸褪去,這句話還能有點說服力。
看著許三多無措又焦急的模樣,袁朗擠出笑:“別哭喪著臉,死不了。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拿刀把機械手臂整條砍下來,要么拿我口袋里還剩下的麻醉劑喂我嘴里?!?br>
許三多沒有任何猶豫,伸手在袁朗的口袋中翻找出麻醉劑,但是他在打開瓶蓋的一瞬間才意識到,一整瓶下去,袁朗可能會醒不過來。
“喝、喝半瓶的話……”
袁朗笑道:“別鬧,劑量不夠我會疼到想尋死的?!彼选八馈边@個字說得如此輕松,卻重重砸在許三多心上。
“我應該會立刻陷入昏迷,接下來……我相信你能完成任務,許三多?!?br>
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袁朗撐起身子,用額頭抵住許三多的額頭,疼痛導致的汗水帶著熱淌下,混合許三多溢出的淚水漸漸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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