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焙谧右呀?jīng)連“小的”這種謙稱都忘記說了,順口改成了“我”。
“還有,你不想知道波爾多溶液是怎么配比的?”田浩繼續(xù)忽悠他:“還有一種叫爐甘石合劑的東西……,我稱之為化學(xué),基礎(chǔ)化學(xué),生物化學(xué)……?!?br>
化學(xué)是一門,十分神奇的學(xué)科。
胡黑子沉默了。
聊的那么痛快的經(jīng)歷,他從未體會過。
“長生公子,不愧是長生公子。”他朝田浩拱了拱手,這次卻正式了很多:“我胡黑子其實只是一個小人物,孤兒出身,是個老道士將我養(yǎng)大,他是個綠林中人,但從未作奸犯科,只用這些手段謀生,混口飯吃,后來傳給了我,我對這個更感興趣,只是人終究不是興趣為天的,師父故去后我便接了他的衣缽,雖然手段有但從不敢壞了心性,只、只是我這人,脾氣有些怪,嫉惡如仇,聽到哪兒有那不平事,就去找一找,鬧騰一下,圖個樂呵。”
他的這些過往,從來沒跟人提過:“我也不跟人多接觸,我本來就不愛跟人打交道,自己在家琢磨那些東西,比跟人稱兄道弟來的實在?!?br>
“我懂你的意思?!碧锖迫滩蛔?,搓了搓蒼蠅手:“有個地方你可能適合,就是西北那邊?!?br>
“西北?窮鄉(xiāng)僻壤的……?!焙苊黠@,這位胡黑子的消息不太靈通哦。
“西北已經(jīng)大變樣啦,你去了就知道?!碧锖茦O力推銷西北的實驗室,以及研究所,說的天花亂墜,可胡黑子不信。
因為那是在西北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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