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七月,彰德如燒透的磚窯熱得使人倦倦生懨。溫家大院蟬聲唧唧,長工、nV俾午膳後全去歇著。豆叔獨自坐在院子槐樹下打起盹來,婉轉悠揚蟬鳴像首催眠曲,使他更困倦,突然一陣敲門聲將他驚醒。

        「有人在嗎?」外頭nV子喊著。敲了好一陣都沒回應,心焦的敲得更用力。

        門環(huán)又連敲了好幾下,豆叔起身伸了個懶腰回道:「來了,來了!」少爺不在,這時候找誰?。看鬅崽斓?,也不讓人好好睡一覺。

        他走過去,揮了揮額頭被悶出的汗水。開門正要告訴她去鋪子找溫晉,卻被佇立眼前娉娉裊裊人影嚇得往後顛躓兩步,一下子睡意全消,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盈盈而笑nV子,想起昨兒才過中元牙齒不禁打起顫來?!阜颉蛉?!我沒害過你,別來找我??!」

        豆叔猛然跪地直拜,以為她是鬼魂?;俗哌M去,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豆叔,抬頭看看是我呀,我還活著?!?br>
        他緩緩抬頭,用余光瞄了瞄,是人?抬頭瞧,日正當中,說得也是,她全身批著炙熱金yAn怎可能是鬼?他起身r0ur0u眼睛,再看仔細,高興大喊,「彩荷、彩荷,夫人回來了!快、快出來呀!」

        不一會兒,彩荷從房里沖出,見著花凝人喜極而泣,拉著她不斷打量,「夫人,真是你,真是你?害我擔心了好久?!顾敛翜I光,以為夫人遇難,少爺不安,還在靈堂給她供了牌位,真是好笑,她現(xiàn)在居然好端端站在眼前。

        「翠玉呢?怎沒見著她?」花凝人左顧右盼,溫家?guī)讉€仆人聽聞都跟著出來,沒見往昔與她情同姐妹的翠玉。

        「夫人嫁去管家,翠玉氣著少爺出去就沒回來了,後來在織坊找到工作,媒婆給她做了個媒,上月傳來好消息,都快當娘了?!?br>
        「真的?」花凝人好生高興,想都沒想到翠玉這麼快嫁人。白駒過隙,幾度生Si交關,她竟又安然無恙的回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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