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啊,”他放下茶杯,聲音拖得長長的,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語重心長,“知道我找你g嘛來的?”
你垂在身側的手指蜷縮起來,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還能g嘛?!
不就是想再欣賞一次你在他面前無地自容的樣子嗎!
不就是想再次確認你這塊“朽木”有多不可雕嗎!
你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嘴角那抹假惺惺的“關切”。
面上卻依舊是那副低眉順眼、安靜內向的模樣,聲音細若蚊蚋:“……不知道?!?br>
“唉,”呂復長長嘆了口氣,身T向后靠在椅背上,發(fā)出吱呀的SHeNY1N。
他肥胖的手指敲打著桌面,“馬上就一輪復習了,火燒眉毛了!你這個基礎啊……”
他搖著頭,“問題很大??!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懂就問!不要不懂裝懂!你平時悶聲不響,我還以為你都弄明白了呢,結果呢?看看你上學期的期末成績!年級倒數!溫辭啊,你這孩子,讓我怎么說你好?”
你SiSi地低著頭,視線牢牢釘在他西K膝蓋上那一點沒洗g凈的油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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