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W漬在你眼中無限放大,成了他整個人虛偽骯臟的象征。
憤怒和怨恨在x腔里無聲地燃燒,灼燒著你的五臟六腑。
你想質問他當眾的羞辱,想撕破他這副偽善的面具。
但喉嚨像是被一只手緊緊扼住,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只有指甲更深地陷進掌心的軟r0U里,用尖銳的痛楚提醒自己保持這卑微的沉默。
終于,呂復似乎說累了,也或許是從你這具沉默的軀殼上再也榨取不到他想要的那種被敬畏或恐懼填滿的回應,他意興闌珊地揮了揮手,像驅趕一只蒼蠅:“行了行了,回去上課吧。好好想想我說的話?!?br>
“……老師再見?!蹦銛D出這句話,聲音g澀。
沒等他再開口,你迅速轉身,沖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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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高三十班,屬于你的位置在教室最后排,緊挨著那個散發(fā)著淡淡酸腐氣味的垃圾桶角落。
你跌回座位,掏出厚厚的語文教材,攤開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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