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潤秋驚奇得像PGU著火,蹦了起來,說:“王老師,誰的日記?”
“當然是你的日記!”
“可聽您這話,倒好像是您的日記似的。我的日記為什麼要交出來給您呢?您能說說依據(jù)嗎?憲法,還是夥法?”
王Ai東老師也驚奇得像PGU著火,將單眼皮細長的眼睛睜成一對圓大眼,說:“墨潤秋,你怎麼這樣說話呢?夥法?什麼意思?”
墨潤秋說:“根據(jù)憲法JiNg神,個人的日記是私有物品,不受侵犯的。您沒有權(quán)利要求我把日記交給您。”
“不是交給我。我這是代表組織跟你說話。不錯,憲法是規(guī)定給公民某些自由權(quán)利。但自由是有前提的,必須在不妨礙人民民主專政的情況下才能享有這些自由。況且,關(guān)於憲法和法律,有一些講話,你讀過沒有?”
“我能讀到的不過是《選集》,好像還沒發(fā)現(xiàn)對憲法和法律有特別的論述,他老人家可能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王老師,您能讀到的范圍b我們廣得多,對憲法和法律講過什麼話,我期望從您這里得到教育。”
王Ai東為自己所處的地位感到自豪,墨潤秋虛心求教的態(tài)度也給了她好感,於是耐心開導起來:“說:‘沒有憲法的社會是最好的社會。我從來不相信法律,更不相信憲法。我們黨沒有憲法,無法無天,結(jié)果不是勝利了嗎?’”
墨潤秋驚訝得張大眼睛,說:“噢,他這麼說?那麼為何還制定憲法呢?”
“主席說:‘我們偉大光榮正確的黨是不主張制定憲法的,但考慮到洋人國家大都制定了憲法,以及知識份子還沒完全成為黨的馴服工具的情況,人民群眾還受國民黨法治思想毒害的悲慘國情,為了爭取時間改造和教育群眾,鞏固黨的領(lǐng)導,還是要制定憲法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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