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辛苦,請坐請坐!”教授關(guān)上門,說,“咖啡還是茶?”
“教授,你不要畫騰玖了,畫我吧!”姝首放下工具,說。
“行啊,我給你畫一幅肖像畫!”教授說,一邊煮水沏茶。
茶過兩巡,教授開始擺畫架。指一張椅子說,“你坐那兒。我們開始畫。就畫頭像。”
“全身像!”姝首說,立起身,脫掉工作服。
令教授意想不到的是,姝首繼續(xù)脫。棉毛衫脫了,棉毛K脫了,K衩r罩脫了。一邊脫一邊說:“好久沒讓人畫lu0T了。我喜歡。我喜歡脫光給男人畫。光溜溜讓男人流口水的感覺很美妙,饞Si他們!教授,只有你從來沒對我流過口水,當(dāng)我石膏像。今天你能不能把我當(dāng)nV人畫啊?”
三下五除二脫得赤條條,扭著風(fēng)情萬種的腰肢走過去,并不坐教授指定的椅子,而是躺到床上,側(cè)身支頭,問:“這姿勢行不行?”
古教授傻掉了。移動畫架,相了相畫布,開始劃拉線條。直起腰瞄了一下模特,說:“那條腿縮起些,放在那一條腿的上面!”
“哪一條腿?”nV人調(diào)皮地夾閃著眼睛,問道。
教授猶豫了一下,走過去給她擺姿勢。擺著擺著,竟捧著腳板吻起來。吻腳趾,吻腳底。姝首笑著叫癢,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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