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樣才能停下這死動靜?”鳩別君掰開向釧靠近的臉,借著陽臺燈的光朝下看著那根被向釧放出來的雞巴,還用前端挑起他的衣服,流出的腺液粘濕了肚子。
向釧拎著雞巴在鳩別君腹肌那上下磨動著,太用力了,腹肌被扯得痛痛的。
“……”干脆打暈這個變態(tài)算了。
“被你打過的地方好痛哦,我好想快點上藥然后睡覺。”向釧俯身在他耳邊廝磨,沉悶的聲音伴著熱氣傳進耳里,抬起的手刀懸在空中停了下來,那氣吹的曖昧,激得鳩別君一身雞皮疙瘩。
“那你就別亂動,唔!什么東西……”鳩別君就要偏頭躲,耳垂突然傳來一股濕熱又冰涼的感覺。
“你說這個嗎?”向釧放開含著的耳垂,吐了舌頭出來給鳩別君看。
一枚蛇形舌釘在昏暗的光中映著金屬光澤,他的舌頭很長,還讓那蛇轉(zhuǎn)了一圈。
這打上去不痛嗎?拔掉的話喝水會不會漏???
“漂亮不,還有個好玩的玩法哦?!闭f完就放開了鳩別君,向釧秒蹲了下來。
鳩別君警鈴大作,揪住向釧的紅發(fā)往后扯:“你脫我睡褲干什么?!”鳩別君睡褲松松垮垮的,畢竟睡覺也不用穿那么緊,很輕易就被向釧扒了下來。
“吃你大雞巴啊,不是要請我吃嗎?”沒有硬的狀態(tài)都鼓囊著大大一團,趁著鳩別君被葷話氣懵了,向釧張開嘴貼向內(nèi)褲,兩手從后面伸進內(nèi)褲里狠狠抓了一把,猛吸了一口氣,伸出舌頭描繪著雞巴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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