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釘堅(jiān)硬冰涼的觸感纏繞在龜頭上,向釧還壞心眼地用舌釘隔著布料嵌流水的馬眼里,只是舔了那么幾下鳩別君馬上就硬起來了。

        “發(fā)情狗崽子!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這只是正常生理反應(yīng)!換做是誰弄他都會(huì)硬的,才不是因?yàn)橄蜮A太會(huì)舔了!

        “唔…哈,停下?!兵F別君挨著桌沿退無可退,只能揪著那頭紅發(fā)默默抗議著。

        下體一涼,舔濕了的內(nèi)褲被徹底脫下,彈出來的雞巴砸到向釧的臉上,他癡迷地自下而上舔了一口后用溫?zé)崛彳浀目谇徽诤。€要擠出空隙來說話:“好好吃的大雞巴。”

        濕暖的舌尖一直勾勒著冠狀溝,期間舌尖鉆進(jìn)馬眼里不停抖動(dòng)著,流出來的腺液被吃了個(gè)干凈,鳩別君每退一下,向釧就含深一下,即使已經(jīng)被撐破嘴角,還是不肯停下來。

        雖然是第一次給男的口雞巴,不過經(jīng)驗(yàn)所談,向釧很懂如何讓男人爽到。

        “唔咳……”閉合完嘴狠狠吮吸著又大了幾分的雞巴,誓要吃到底才肯罷休,插進(jìn)喉嚨里有些難以呼吸,本能地收緊喉嚨想求得幾絲空氣,鳩別君的雞巴很大,也直得要他命,硬得根本不肯和向釧的咽喉無縫貼合,而是往上頂著。

        鳩別君仰著腦袋,感到緊致與溫暖的前端傳來電流般的快感遍布全身直到腳趾緊緊抓地,忍不住往前捅了捅,索求那股舒爽。

        快感余間看到印柏的床簾動(dòng)了動(dòng),頓時(shí)緊張起來,下意識(shí)把向釧的頭往里按了幾下,肉柱徹底被吞個(gè)了干凈。

        “唔!唔……”突然被深插窒息的感覺涌上腦袋,向釧翻著白眼喉嚨劇烈收縮著,求生本能讓他把抓著鳩別君臀部的雙手放了出來,拍打著鳩別君的雙腿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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