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源放到后世,充其量只是鍵盤俠而已。
說啥啥一套,干啥啥不行。
弱雞的一筆。
所以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荊哲的提議,臉上毫無波動,讓荊哲忍不住感嘆:論一個大官關于臉皮的自我修養(yǎng)到底有多么重要!
白清源臉不紅,氣不喘,繼續(xù)道:“老夫剛才還沒說完,這自創(chuàng)詞牌跟自創(chuàng)書法可大不相同,詞牌要配合曲調,單純的寫詞,并沒有太大的意義!”
“白太傅,你不覺得說了句廢話?”
荊哲鄙夷說道:“去大街上但凡拉出個人來都懂詞牌曲調的道理,跟我說這些,你是看不起我呢還是想被我看不起?”
“……”
這是護國公于勝之外,白清源遇到的第二個只用嘴巴就讓他難堪的人,關鍵他還無話可說。
定了定神,正色道:“老夫的意思是,荊公子能自創(chuàng)詞牌,難不成還能自創(chuàng)曲調?”
在白清源看來,這曲調韻律都是些專門研習樂器的歌女才懂的,荊哲一介書生,精通詩詞書法總不能連曲調也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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